Monday, May 23, 2005

聽收音機一 d 都唔 o u t !

其實聽收音機都可以是好in的。早前想選購一部較好的隨身聽收音機,在網上做了一點reseach之後,便嘗試到電器店看看,親身比較比較。結果,我走遍港九新界,有出售我的心儀款式的店舖寥寥可數,選擇亦少之有少。相類似的的經驗幾年前也有過,當年數碼攝影開始流行時,我計劃setup自己的黑房,在添置器材時遇到不少困難。情況就有如今日去買收音機的經驗,當日的原因是因為黑房沖曬已經outdated,現在的收音機是否又是同一命運呢?

隨身聽這東西

隨身聽這東西就如周蕾所言,在中國後八九時候有著獨特的意義,當人插入卡式帶,戴上耳機,按下PLAY制的一刻起,便要宣佈與外界畫清界線。這種宣示要跟別人隔絕的姿態是透過科技、符號及消費打造的,亦是中國近代在改革開放上的另一個表徵。當換上另一場景,隨身聽就會產生另一個意義。在這個資訊爆炸的年代視覺聽覺的資訊無孔不入,在街道上、交通工具上的大小廣告板或是巴士上的Roadshow 都不斷入侵人們的私人空間。為對抗媒體的入侵,很多人都會自備反抗的武器,一旦有外敵入侵便取出袋中的隨身聽,戴上耳筒,推高「窩林」與 Viene 吳日言等決一死戰。

科技──自1979年日本SONY公司推出了世上第一部隨身聽,這部使用錄音帶的WALKMAN,概念源自抒解乘長途機時的悶氣,最後卻成了隨身聽的典範,而WALKMAN這個字更修入了各大字典之中,足見WALKMAN對當時80年代的影響力。時代變了,在數碼世代便是DISCMAN的天下。在當時CD這東西不像卡式帶般可以由你番來覆去,只可以播放原版的CD,由於這個緣故使DISCMAN在當未算普及。直到90年代中期MD的出現,它能夠記錄74 MINS CD質素的音訊,而大小只是CD的三份之一,這種便?性使到MD曾經風行一時。可惜MD生不逢時,不過幾年MP3格式便開始在電腦用家之間開始流行,初期從其他SOURCE轉成MP3有很多困難,礙於當時CPU的速度、相關的SOFTWARE的缺乏等的技術問題令MP3的發展停滯不前。直到1998,MPMAN推出全球第一部名為F10的MP3 PLAYER,內建32MB快閃記憶體,使MP3終於都可以在街上使用了。

符號──在七、八十年代,一個頭帶headphone腰掛SONY walkman的街頭青年會給予人一種很IN的感覺,但身處於千禧年代的今日再沒有潮人為聽WALKMAN而自豪。頭上那個充滿中古味道的headphone被一雙雪白纖巧的earphone取代,就好像跟周圍的人打暗號「我在聽ipod」一樣,而商人也捉緊這一點,紛紛推「老番」iPod earphone以迎合市場需要。

消費──除了科技的演變外,消費主義的入侵同樣促成了這種個人姿態。當「科技」再不只是登陸月球或者原子彈的同義詞時,而是佔據了整個消費活動之中一大片領土時,到底科技這東西代表的是什麼呢?人們自以為在消費時都不確定他們所換取的是否科技,在一個針對SONY Walkman做的研究指出,新力公司從七十年代起至今時今日的成功再不是憑科技的突破,而是精確的市場研究及優良的產品設計。現在消費新力產品等同一種對科技追求的生活態度,而這一種消費科技的神話並不單只在這?出現。

至潮至in.聽iPod

今時今日MP3成了人人都必聽的東西,而MP3機的款式令人花多眼亂,走在旺角鬧市的影音店門前,有的掛得密密麻麻,有點像肉檔的豬肉一樣任睇任玩;而一些則是放在玻璃窗櫥中,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相信人人都知道在神?上的一部就是Apple iPod。繼承Apple的 “i” 字頭的傳統,擁有雪白渾圖的機身,簡約的設計沒有多餘的按鈕,界面也不能再簡單,簡直有點low-tech味。而最革命性的地方就是它的容量足以容納5000首音樂,以每隻CD十首歌曲計算,小小的iPod就可以放近五百隻CD,的確很多人一生都不會擁有的數目。所以有很多人都會從網上download或share朋友的珍藏,務求打爆20G為止。

隨身聽.Cultural Capital

當MP3成行成市,人人都以ipoding為至潮的代號時,大家都刻意用一些黑色的袋去突出雪白的iPod,或將mp3機掛在心口宣示一番。自以為是的 “cult capitalist” ,他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以為Cultural capital可以一味靠上網download ,忘記了Distinction 是不能用錢衡量的Golden Rule。 Cultural Capital 本身就是個人聆聽的口味,但人們以單靠將硬碟裝滿奇形怪狀的音樂就以為係cult,實在大錯特錯。 當你看見打開後的ipod,除了一隻東芝牌的硬碟、幾塊Portable-Player 的晶片及一個單色display之外,就只剩下一個Apple 的空殼。

“iPod shuffle 的重量就跟一把車鑰匙一樣重,而造型優雅,兼具時尚品味。只要將隨附的吊飾帶掛在脖子上,便可以帶著它散步、跑步、或開車。沒有什麼地方是具有避震效果的。精巧、簡單的上蓋可保護 USB 接頭,且獨特的白色耳塞式耳機彷彿告訴全世界您的聆聽品味。”from Apple website

所以當下的隨身聽不只是聽歌咁簡單!它除了在科技、消費及符號等幾個方面的特質外,不同的隨身聽在不同的社會脈絡會產生獨特的作用,形成不同的Soundscape,收聽經驗及Cultural Distinction的彰顯。就像先前中國的例子,隨身聽能給予使用者一個與世隔絕的聽覺環境,將聲音因為空間完全私有化的過程。

被遺忘的.收音機

聽收音機好像是離我們很遠的事,因為它跟潮流從不接軌。與朋友講起聽收音機好像聽收音機時總會被投以奇異目光,到底聽收音機錯在哪裡?

相比起在市場中其他的隨身聽,收音機就好像原地踏步,跟百多年前的收音機好像沒有兩樣。收音機都算是現代產品之一,美國人Lee de Forest 在1906年發明了世界上第一部收音機,而當時收音機的技術主要是源自電話及電報,是無線電通訊的一種。 Forest發明的是一部真空管收音機,即膽機,他們一般的體積都比較龐大,還要使用交流電,所以一般只能在室內使用。由於這些物質上的限制,聽收音機在早年是一個集體的、公眾的活動及經驗,就好像今天我們到電影院看電影一樣,總是跟在家看影碟有所不同,而這就是個人與集體經驗之間的分別。 而這種收聽經驗,在本地的電影電視都廣被描述,例如像七十二家房客的setting,租客們圍著一部失修的老爺收音機,較正天空小說的頻道也好,或是打風時收聽天文台的天氣報告等情景大家都不會陌生。而無線電視更在八十年代初更拍了一套關於電台的劇集「播音人」。

上個世紀.原子彈時代

在四、五十年代所發明的新產品都通通叫「原子乜,原子物」,有現在用作書寫的原子筆,女士穿著的原子褲及原子粒收音機等。這都反映了產品發明與當時社會之間所產生的重要性。要不然我們仍舊要用鋼筆書寫,穿沒有彈性的衣服和使用苯重的電子產品。繼五九年第一部原子粒收音機的出現,六、七十年代的電子技術的迅速發展,收聽的質素也大大改進,1976年起香港電台開始用FM進行立體聲廣播,大大提高了聲音質素之餘,體積也大大縮小,這些改進使收音機成為隨身聽的一分子,此後聽收音機的經驗便要重新界定。

當佢寶.當佢草
在這個高度消費的社會,不能透過消費的東西都難以流行。正因為沒有「納米收音機」的出現,令到聽收音機好像是一項恐龍時代的活動。除了每年部份的會考生會買一部收音機去應考聆聽考試及廣大馬迷的支持外,收音機的市場好像是消失似的,在各大電器連鎖店或是百貨公司公司好不容易才能找到一兩款。另外又將收音機打成老古市井的一類,成為報紙、雀籠以外的長者三寶之一。常見在小公園的長者將收音機貼近耳朵,收聽RTHK3的粵曲節目;或者逢三、六在各大小投注注站外的馬迷,手執馬經戴單邊耳塞的樣子,都成了聽隨身聽收音機的刻板印象(stereotype)。到底聽收音機跟mp3之間的科技是否真的像原子與納米般強弱緣殊。

但是,對不聽收音機的說,總是對它誅多不滿,他們總投訴收音機的音色不及其他的隨身聽,又會嫌棄它的外表老土,千篇一律,及那一條像魚杆一樣的天線十分礙眼。其次,就是對訊號接收不滿,不時「沙沙」聲。在調較電台的時候,總是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免得錯過。他們總是埋怨收音機的不是,但從沒反省自己對收音機的態度,例如會否牢記各電台的頻道,了解接收位置的局限等問題,其次,他們只願付出十元八塊從小販買來袖珍收音機,就希望有物超所值的質素,可以告訴你,今時今日這種態是不行的。

納米年代.納米收音機

納米年代 自從科技大學發明了納米探針這個高科技後,彷彿我們已經過渡到納米年代。雖然我不知道那探針到底跟探熱針有何分別,但我知「納米」就是潮,連便利店的瓶裝水也叫「納米水」,理工大學又發明了納米布料,連公仔箱的遊戲節目都會問納米是小數後有幾多零此等問題。我會問到底有冇「納米收音機」呀?

納米年代.納米收音機 到底納米收音機是什麼一會事?是騙人的技倆還是真有其事呢?

其實收音機已經早已進入納米年代,從二零零四年三月起,香港電台第三台開始使行數碼廣播,也展開了收音機的新一頁。 其實數碼聲音廣播祇是一個統稱,技術上是有不同的系統和制式,有取代現有FM廣播的Eureka 147和ISDB-T,也有用於AM的DRM,和可以與AM / FM相融的IBOC等。它們之間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就是現時的收音機會變成歷史。 而港台所採用的是歐洲DRM制式,用AM作為發射的頻道,但擁有FM的立體聲音效,不但擁有AM遠程覆蓋優點,同時也改善了單聲導廣播的不足。其次,可以容納雙倍的廣播節目以及數碼收音機可以接收一些文字訊息如節目簡介,歌詞及新聞天氣等資訊。其實數碼廣播已經在歐洲、北美及日本發展多年,香港在這方面實在落後了很多。

DRM是什麼? (引述港台網頁)

DRM是由歐洲主導的廣播界聯盟在1998年成立,發展相當迅速,二零零四年六月BBC (英國廣播公司), Deutsche Welle(德國之聲電台), Radio Netherlands(荷蘭電台), Voice of America(美國之音)等機構已開始DRM廣播。 它是針對30MHz以下的AM廣播而設計,大大提高了音質,並改善了廣播中較易受干擾的情況﹔系統採用最新的壓縮技術 MPEG4 Advanced Audio Coding(AAC)和 Spectral Band Replication(SBR),音質足可與FM廣播媲美,而AAC都是iPod 等MP3支援的一個高質格式。

雖然大部份聽收音機的人都未能掌握以上的資料,但總體來說我們都會因此受惠。

i.radio

我是一個露營發燒友,每逢周未都必到「山卡啦」地方扎營露宿。在山頭野嶺天氣時好時壞,有時侯雨會下過不停,要整天在營幕?面渡過。所以一本書和一部收音機都幾乎成了露營友的必需品。我們到的營地總是處深山之中,叫天不應,叫地不聞,「零格phone」也是平常事,連收音機也難逃一劫,那你的準備也徒然,只好呆呆坐著一整天。

之前未知世途險惡,只帶了日常使用的隨身聽去露營,當想聽聽音樂節目來抒抒悶氣,結果當然是令人沮喪,不是收到沙沙聱就是內地的普通話廣播,真是令人氣結。那便促使我去找一部更合適的收音機了。最後,如intro所言,幾經波折加上花了五百多元買了一部比較便宜的短波收音機。它是一部像香煙大小可以放入口袋,內置speaker的Sony產品,大牌子有信心保證之餘外觀亦十分時尚,沒有一點「佬味」。除了上述的介紹外,最突別的地方是它可以按收短波電台廣播(也可收FM,AM),如果位置許可,以我的經驗可以收到美國的VOA,英國的BBC,日本的NHK和一些法國電台節目。由此可見,一部收音機不只可作娛樂之用,同時也可以突破地域的界限,短波收音機似乎比Internet行得更前更先。

想不到買收音機都會買上上癮,最後在ebay一口氣買了大小各一Sony全頻收音機。我不是Sony的fans,實際上還有點不屑一用,但它與德國的根德,台灣的山進及內地的德生及德勁都是世上最Top的收音機製造商。他們當中應用了不少無線電的技術,使他們不像一般收音機大大改善了接收和使用上的麻煩。雖然其中一部已經是八十年代的產品,但是從它的設計、技術,以及體積各樣都是劃時代時,朋友們看了都不信相它是一部十多年前出品的收音機。



收音機.Cultural Capital

一部名貴的收音機雖然可以改善收聽的質-接收更加清晰,有較好的音質;量-可以接收到更多來自世界各地的電台,雖然如此,也不能直接令你擁有Cultural Capital。有人說聽收音是十分被動的,因為DJ講咩播咩你都要照單全收,全無自主性可言。是否因收音機這個先天的特點,令聽眾無法透過聽收音機累積Cultural Capital呢?

唔知大家有冇睇blog的習慣,近期發現朋友間喜歡在文章以外加入“current playlist” 的東西,這無非是想交待自的聆聽的口味,showoff一下自己的cultural capital有幾distinctive。讓我在此也分享一下我的Playlist:

逢二、三、四 10:00-12:00 CR2 雲妮鐘情hi的雲妮鍾情──主力是播放中文歌曲,歌曲不分新舊全是好歌,非常配合我的口味。

一至五的晚上的RTHK1的「黃金的旋律」中的歌曲從Nat King Cole 到Patti Page,主持伍家廉同時會介紹五六十年代的金曲及歌曲和歌手的背景令聽舊歌沒那麼乏味。又或者覺得伍家廉的選擇不夠火候,可以聽聽到的Uncle Ray播放的老歌。

若然不是英文歌的fans,普通話台的陳任喜歡播放四、五十年代的國語時代曲,從白光、周旋到張露、吳鶯音都在他的Playlist之中。

而星期日晚上若有心情,tune到4台的星夜樂逍遙聽聽伍穎文的古典音樂選擇,總覺得她選的十分適合晚上收聽,Mozart 和Liszt 的寧靜少有Rachmaninov 的激昂。還有精神的話繼續收聽Jazzing Up 聽聽Big Band, Standard或者Diana Krall,都是不錯的選擇。

雖然hip-hop J-pop 唔係我杯茶,但星期日的「Hip Hop 天使 Angela」是香港唯一關於Hip Hop的節目,而「是日本人鄭家輝」及「Teen空海闊」等都從不同方向介紹日本的流行音樂。

Saturday to Monday concert 播放本地的古典音樂會及轉播世界各地的電台節目如DW和BBC等有質素的演出。

在趕paper 的日子?,聽收迫機成了唯一的娛樂,從十點起的「Nonstop-Classics」, 「午間精點」,下午的「殿堂名曲集」,「 Happy Hour」至午夜的「夜心曲」,成為近日的生活規律,也是我的音樂選擇。我雖然不太懂古典和巴洛克,我就是喜歡。

當大家仍在努力急著打爆iPod的同時,已經被聽收音機的人慢慢超越。
重量還是重質?手上有幾多「資本」立竿見影,高低分明。

Wednesday, May 18, 2005

性別.國家.殖民───《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

  一套充滿關於性粗話的電影,但影片中沒有一點性或慾的描寫。先是HONEY,以後的小四、小醫生及小馬都加入爭奪小明的行列,當中誰不想幹她?但偏偏他們通通都搞不上。說小明是淫娃盪婦,周旋在男人埋中,更被冠以「禍水」的名涵的種種對她的論述,不過是想把男性無能的事實,都將責任推到她身上,來成全圓滿父權社會的千秋大業。在這篇文章中,筆者將小明置放於個國族寓言的中心去分析台灣本土與他者之間的關係,藉以了解以女性作為本土台灣表述。

殖民台灣
早前台灣的台聯黨到訪日並參拜靖國神社,此等舉動不引發台灣發國內政治爭議,同時中國大陸以及香港都不斷有抗議聲音。本文將不會深究台聯的舉動背後的政治目的,因為政治目的總是令人摸不著頭腦,相反這件「政治事件」引起兩岸三地的關注到底原因何在?

台灣曾經被荷蘭、日本、及中國(國民政府)三次殖民,但大部份的中國人都不會認為國民黨退守台灣是一個殖民的舉動。所以在台灣的台聯黨到訪日並參拜靖國神社事件上,兩岸三地的中國人都對他們作出抨擊,都認為他們認賊作父,忘記了日據時期的恥辱及日本侵華的暴行。其實中國在台灣的主權不是有很長的歷史,一八八七年清政府才第一次在台灣開設衙門,但距離甲午戰敗與澎湖一併割讓與日本只有短短的八年,這遠比日本的殖民歷史還要短,所以台灣的認同問題是有很多不證自明的地方。

台灣的殖民狀況都是導演侯孝賢的鏡頭下的《悲情城市》拍得好,到新作《咖琲時光》都論述了台灣被日本殖民的日子及後殖民時期的困擾。但日治只是台灣其中一個的悲情時期,易被遺忘的還有17世紀的荷蘭人殖民,以及四九以後國民黨遷台起一段「解殖」歷史。《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的電影背景是五、六十年代的台灣,自四七年二二八事件起使台灣在往後的五十年代進入國民政府統治下「白色恐怖」的戒嚴時期,經過四二年後台灣才得到解嚴。

女性.國家
斯碧娃(Gayatri Spivak)指出,“女人”成為一個“概念──隱喻”,作為工具,造就男人社群的團結,既是男人的“領土,又是社群內權力的行使方式。小明在《牯嶺街》正是起著這個“概念──隱喻”的作用,在電影中她是個人見人愛的可人兒,成了眾人爭奪的對象被用以去確立他們在群體中的權力和地位。她先是小公園幫老大Honey的女朋友,Honey出走了以後,小四看上了小明及開始談戀愛。小明因母親病重,跟小醫生有一段 關係。期後更因小明母親在小馬家中打工,他們開始背著小四發展感情,小明成了兩個好友之間要爭奪的領土。

《牯嶺街》作為一套國族寓言的電影,小明作為女性成為了男人之間的領土,而將這一個性別與國族之間的隱喻關係跟台灣的後殖民歷史結合,小明的角色彷彿成為了台灣的一個投射,她的女性自我表達被家國論述淹沒了,犧牲了。她生活在當下的境遇似乎別無選擇,在不同的場景中都要寄人籬下,不論在學校生活中先是Honey以及小四,母親失業時投靠表舅,母親生病時去引誘小醫生,母親到小馬家打工時又跟小馬一起。在這上層面上女性/小明/殖民地/台灣總不能獨立常要依附男性/殖民者生活。在電影中不單充分描繪了女性/殖民地的的無力感,而且作為殖民者的男性也軟弱無力,大家在面對女性這片領土時,大家都手足無措,小四拿了一把日本短刀想去殺小馬的時候,同時把男性情誼(Brotherhood)完全顛覆了。

小明在小四在等候小馬之間出現,本來要死的不是她,可惜她在哪個場景出現,有人會認為小明的死是一場意外,小四只是誤殺了她。小明的死不是偶然,從一開始好在男性之間作為爭奪的對象開始,他們之間的糾纏瓜葛並沒有疏解,將小明從他們之間完全去除成為了男權世界解決這個問題唯一的方法,這種女性作為犧牲的儀式成了男性之間的一種共識。